帮着外人欺负世子,梦都别梦。”
“我若知道邹景曜都已把侯府当他自个家了,我今日绝对不会派人来救他。”
张淮慎定定地看着邹氏,“祖母骂世子是狗东西,他是你亲孙儿,你又是什么呢?”
邹氏气得跳脚,声音刺耳,“张淮慎!你敢这样与我说话!”
张淮慎彻底冷了脸,“有句话我现在给你们说清楚,你们也都给我记清楚!”
“我回京城,是因为世子,谁让世子不痛快了,他雷声大雨点小,我可不是。”
邹氏气得倒仰,被两个婆子搀着,“你要见死不救吗?”
“对。”张淮慎对着谢地吩咐,“你就别走了,在这里看着,若是死了就丢出去,非我侯府人,用我家地皮发丧,凭什么。”
说罢,他就走了出去,想起什么,又折返了回来,“表嫂请起,如今我回来了,侯府里面的事就不劳烦您了,男女有别,明日之前,还请表嫂离开。”
赵连筠怔住,“大公子……”
“别走迟了,我不喜欢身边有不熟的人晃悠。”
出了院子,谢游跟了上去,“哥们,你不觉得你被搞了吗?”
张淮慎脸色阴沉,一个字也不想说。
他是要好好给张淮危说说话了。
回了住处用了饭食,才端着茶,屋外就响起脚步声。
“你还挺会掐时辰。”张淮慎看走进来的人,将才端起来的茶,放在小案几对面,微微一笑,“世子请。”
张淮危走到罗汉床坐下,嬉笑地端着茶盏一饮而尽,摇着茶盏说:“这不是怕兄长看着我吃不下饭吗?”
看他坦然承认早就回来,张淮慎凑近两份,“弟弟啊,你是真觉得哥哥很蠢吗?”
张淮危眉眼弯弯,“怎么会,哥哥多聪慧,从小就明白良禽择木而栖。”张淮危似有所指,“若不是哥哥,我恐怕还有两个庶出的健康小弟呢。”
他在健康二字加重语气。
张淮慎被他的话刺了下,从对视中败下阵来。
当年若非他想要吓得丁瑕瑜母子俱损,也不会有后面谢汀兰心灰意冷的自戕。
他稳了下心神,“我提前入京扰乱了你很多计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