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打死我?”
“打死你?”张淮慎反手摁住他的手腕,侧身抬脚踹上他膝窝。
张淮危压根没防备,当即就腿软朝地上跪了去。
“你打我!”张淮危怒了,他扯回手腕的气力被张淮慎压制的死死地,他眯眼,“你真要打我?”
张淮慎看他要炸毛,手上气力又增加几分,“怎么,你要还手?”
这就叫打了?
也对,京城不似北地见面有时候会招呼两三下,是他在北地待得太久了。
他是知道谢与归是一招一式教导他的,能嚣张成这样,八成打人功夫是真好,朝后退了两步同时收回手,拉出一段安全的距离。
不过,该骂还是要狠狠骂!
“你娘若是知道你长成这样了,定然会后悔,为什么没有把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再死!”
“咱们都是死了爹的人,怎么我人模人样,你就人见人烦,你爹娘当年也是京城叫得出名讳的人。”
“还是说,是谢家把你宠成了这样?看看你今日做的事,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,还是说,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你们京城不都说北地才是蛮夷遍地吗,你又是什么?”
“张淮慎!”
张淮慎听着他叫自个大名,不以为然。
“你把我当哥哥了吗?这些年我给你写的家书,你次次就回一两个字,你若真觉得我这哥哥不要也罢,你大可……不,还是得留着吧,做你的替死鬼是吗?”
“你这样,我可就不奉陪了,咱们就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”
说着,他转过了身。
和他对着横的人不在眼前,垂眸望去,张淮危捏紧衣领呼吸急促跪在地上。
张淮危仰起头望着他,咬紧了牙关,几乎咆哮,“给我滚!”
一声怒吼,直接将谢天谢地吓了进来。
二人当即脸色大变,谢天朝着外面跑,“快去传太医来,还有西街上的钱大夫也叫来!”
谢地在张淮危身上摸着什么,“哥儿,你药呢!”
张淮危呼吸异常急促,只是指着张淮慎,“让、他、滚!”
又是一嗓子出来,张淮危如被掐住脖子,脸色毫无血色,分明是在大口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