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的人嘴还硬着,“哼!”
张淮慎轻轻拂脑袋,哄着他,“我真错了。”
“哼!”
“……”张淮慎收回手,正欲给自个擦汗,突然耳边就是急促的咳嗽声,他忙去给虚弱的人拍着背,“我错了我错了,别激动。”
太医、大夫来得很快,扎针喂药下去,又帮着给他换了身干净衣裳。
张淮慎觉得比被谢浮光当沙包打一顿都要命,坐在床边歇着气,听外面说国公府来人,忙要去迎接。
一起身,衣袖就被拽着。
不知何时被拽着的。
分明刚刚还吼着要他滚。
张淮慎想着上次分别也是这样,他就把张淮危给丢了。
犹豫的工夫,谢与归已走了进来,“你弟弟如何了?”
张淮慎还是站起来,抓着他的人手也跟着扯了起来,“见过三舅舅。”
谢与归将他摁下来坐好,把他和张淮危的手都塞到被褥里面。
“自家人别客套了,怎么就吵起来了,还给他气成这样?”谢与归语气有些急促。
张淮慎抿唇。
谢与归笑了下,“舅舅不是责怪你,是这样,你弟弟就是气性大,特别是你曾祖母死后他脾气乖戾许多。”
“但他本性不坏的,你千万莫听外面人的风言风语,下次他真气你,你直接给他打晕就是了,打人你会吧,你老师和我大哥什么不教你,打人是肯定教了的吧?”
自然是教了,但是让他自保的,又不是让他欺负人的,更何况还是他弟弟,他刚刚只是想让张淮危知道,他也不是好惹的而已。
结果就给人惹成这样了。
“这小子就睡着的时候乖,他今日怎么气你了,我替他给你赔罪,对了,今日你怎么不来国公府?问这小子也不说,还让我快点给他饭,估摸着是慌着回来找你。”
那,他这是误会张淮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