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,他根本排不上号--”
谢萦姝觉得太阳穴开始隐隐发紧,头痛了起来,
萧慕晟隐藏得太好了,没有人会相信他以后会弑杀兄弟、谋夺帝位的—
但爹谈起太子时脸色并不轻松,她知道,目前朝中四皇子、七皇子势力渐大,皇帝又十分宠爱十一皇子,太子的处境也并非四平八稳,爹是坚定的支持嫡长子即位的官员,他心头定然是担忧的。
“除开萧慕晟,还有其他的皇子--”谢萦姝觉得爹应该有危机感,而不仅仅只是担忧而已:“您能确保太子一定会登上皇位?即便登上了皇位,又一定能坐得稳江山?爹,你是不是,应该想想别的选择--”
谢远臻立刻反对:“暖儿别胡说,储君关系天下,岂能随意动摇。”
“不一定啊!前朝德宗时曾经三易太子,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--”谢萦姝提醒父亲:“您既然决心支持太子,就要帮助他。”
谢远臻意外地看着女儿:“暖儿,你--”,怔了一下继续道:“与储君走得太近,是很忌讳的。”
“皇上的心中,您是支持太子的--”谢萦姝道:“无论您怎么避嫌,他都会把你划入太子一党,不仅皇上,满朝文武,就连四皇子七皇子也是这样认为的--”
谢远臻的脸色愈发严肃起来,谢萦姝不再多说,端起茶壶续上了新茶。
父女俩各自想着心事,外边传来下人的通报:“老爷,二少爷来了。”
谢远臻的脸色变得威严:“进来!”
谢北昭进来,瞥了一眼谢萦姝,瞬间又转开了目光,双手奉上了一叠文稿:“父亲,夫子吩咐了,叫我把这些天做的功课呈给您检阅。”
“放下!”谢远臻声音严肃,一副严父态度:“不要成天蒙头死读书,做这些死八股--”
谢北昭低头静静地听着,面色微微红了--
谢萦姝站起来退了出去,擦身的瞬间看了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明明是个高大俊朗的少年郎,在爹的面前却缩手缩脚地矮了一截,
并且,他恨她,她心头清楚,刚才他看她的一眼,虽只是一瞬,却让她看见了万千的恨意。
他恨她,她能理解,他学了很多,学的很好,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