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的蛊惑,他对您,还是有很大的期翼的。”
太子眼中出现了畏惧:“父皇见了我,大怒了一场,骂我连自己门户都守不住,怎能守得住天下。”
这句话让他深深地战栗,父皇这是彻底对他失望了吗?
谢萦姝连忙道:“殿下,我知道您很害怕,但是,你越是害怕,想要害你的人就越是胆大妄为。四皇子这样地不择手段,若是你不坚强一些,早晚又会被他害的。”
太子瑟缩了一下,叹了口气:“我没想到他竟然恶毒至此。”
谢萦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:“殿下,人心难测,却又可测,只要有了对权力的欲望,就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太子突然有些烦躁:“为什么人人都说太子的位置好,他要,我尽可以让他。”
谢萦姝听了这话,失望又有些悲哀:“殿下,位置能让,天下呢?黎民呢?你让他当了太子、做了皇帝,反对他的文武百官怎么办?黎民百姓怎么办?”
她敢说,四皇子若是当了皇帝,暴政只会比萧慕晟更厉。
“可我也未必就能做一个好皇帝--”太子情绪低落得很:“父皇对我没有信心--”
谢萦姝看着他:“皇上对你再没信心,也没有罢黜你让四皇子做太子,他对你,绝对比对四皇子要信任得多--”
太子听了,眼眸中亮了一瞬,却最终还是叹息着走了,走之前对谢萦姝道:“萦姝,谢谢你--”
语气颇有柔情,谢萦姝扶额,他怎么认不清谁才是真正能理解他,能抚慰他的痛苦的人。
看着太子的背影,她叹口气也要走,她要吩咐手下去办一件事。
萧慕晟却从后边来,看了看太子的背影,挑起眉头:“脓包就是脓包,扶不起来的!”
谢萦姝转头冷笑了一下:“脓包的太子也比阴毒的四皇子和你好!”
“那可未必!”萧慕晟提起嘴角:“至少在爷的手中,天下是保住了的,你让他试试,信不信他一登基天下必定会乱!”
“有你和四皇子在,自然会乱--”谢萦姝皱起眉头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和那个小人并提,爷没他那么下作--”萧慕晟不高兴地道:“爷这辈子可是什么都没有做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