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上,一道修长俊逸的身影斜斜地靠在栏杆上,拿着个酒杯,朝着大哥微微一举—
她一下收回了往外走的腿,坐了回去,吩咐道:“我们绕着路走—”
萧慕晟这家伙,不知道要怂恿大哥玩什么把戏?
萧慕晟在酒楼上,看着走远的马车微微一笑,心情十分舒畅。
这烦人精,总会忍不住好奇,主动来找自己的吧?
仵作最后的论断是:死去的灾民女子都是被人用利器刺穿了胸口,心的位置出血较少,但却非常致命,而尸体上却没有发现痕迹,就仿佛是有人吸干了她们的心头血。
偌大的京城,死去几个灾民激不起多大的水花,谢萦姝却觉得很是不安,这样诡异的手段,是想要做什么呢?
她派出身边所有的人夜里在收留灾民的地方巡守,想要抓住凶手。
但第三天,新受害的灾民还是又出现了。
这次,谢萦姝大为光火,不仅要李青书去催京兆尹派人,更把家里能调用的下人都调过去日夜巡守。
忙了一天,回到家里,黎锦云一边做着活一边等着她,见了她进门,赶紧带着银珠端着热点心和燕窝羹把她迎进了暖阁中,道:“你也不能只管着灾民的事情,自己的身子也要小心。”
谢萦姝喝了口汤,笑盈盈地道:“我身子壮地很,不碍事的,倒是你,这么大晚上了怎么还在刺绣,看伤了眼睛。”
“这段时日绣品价格高,多做一些,也多给你出分力--”黎锦云笑笑,又担忧地道:“你把家里的人都派出去了,晚上还是来我房中一起睡吧!”
谢萦姝摇摇头:“我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做,不想扰了你休息,你要是害怕,就让银珠多带几个丫鬟陪你。”
黎锦云道:“我不怕,家里这么多人,没道理摸到最里边来找我。”
谢萦姝不在意地一笑,俩人说了会话便各自回房了。
夜深时分,谢萦姝叫青藤带着小丫鬟都去歇了,她又去了书房,拨亮书桌上的烛火,将琉璃灯盏拿近了了些,铺开了信纸,提笔给楚霞写信:
“令堂身体渐复,只深居简出,甚少见客,加之不喜于我,无法探视,其余家人皆同往常,唯令祖母长居祖庙。表兄南去水患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