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不同口味的--”她有些动容:“我爹吃了都快哭了,说那么多年没有吃到过这么熟悉的味道了。”
萧慕晟有些讶异于她提起她的娘亲,前世,他从未听见她提过半句亲娘的事情,问道:“为什么你要想着送给我?”
谢萦姝抬眼看他:“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--”
他刚要笑,她一句话又让他笑不出来了:“我们都是没有娘的孩子!”
他眼神一黯,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没娘又怎样?爷我过得比有娘的孩子要好。”
“没娘的孩子总是要苦一些的--”谢萦姝神色中带着些同情,同情他也是同情自己:“像我,没有娘就没有人教我要谦虚善良。像你,没有娘就被人欺负,也同样没有娘教导--”
“谢萦姝--”他叫了她一声,声音怪怪的:“爷受了伤,你不要再说这些莫名其妙、有的没的了。”
“哦!”她抬头,收起了感伤:“那我们说说,是谁放的火?”
“你--”他一时有些气结:“谈谈别的不成?”
“谈什么?”她明知故问,转开了头。
“谈谈你怎么补偿爷呀?”萧慕晟咬着牙道:“给点儿实惠的--”
说着他闭上眼睛,把脸送了过去:“嗯—就像上辈子,爷最讨厌的那样--”
萧慕晟闭上眼睛伸过脸去,听见半天没有动静,忍不住开口:“你--”
话还没出口,嘴巴里已经被堵上了一块甜甜糯糯的东西,一惊之下,睁开眼睛,谢萦姝拿着块粽子皮,巧笑倩兮地看着他。
他叼着粽子,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女人心,海底针呀!”
她赶紧把桌子上的茶水推了过来:“配点儿茶水,好咽下去!”
萧慕晟坐了回去,道:“你不是知道这把火是谁放的吗?你那个脓包太子反对四皇子的人去南方四府,黎言又坚决反对废太子,他会怎么想?”
“哼!我就知道--”她轻蔑地道:“不过我也不怕,他越是要这样,便越是要削掉他的势力。”
“他把控不了南方的兵权,便一定会在北方想法子--”萧慕晟皱起了眉头:“兵部里有他的人,始终是个隐患--”
谢萦姝点头道:“你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