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和苍耳做斗争。
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,莫爻心里觉得好笑,脸上也不自觉的勾唇。
他抓过任声晚的手,轻声道:“你先别动。”
作为曾经的荒野猎人,莫爻是有耐心的。
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任声晚柔软的发间,像解开精密仪器般耐心,一缕一缕、又一根一根地分开缠绕的发丝。
手腕上的红珊瑚在月下散发着朦胧的红晕,随着动作在手腕上,上下滚动。
待一切完成之后,莫爻轻轻地揉了揉任声晚的头顶,“好了。”
任声晚活动了一下身体,脚下踩的这些枯草杆,让他站的不太平稳。
啪嗒——
只听“啪嗒”一声响,任声晚整个人愣住了。
他的脚刚好陷入了一个小小的泥潭。
任声晚:
惯常是面无表情的任声晚,此时满脸黑线。
连莫爻都无奈扶额,“早知道,你就留在酒店了。”
嘴上这么说,手上却迅速拉过任声晚,把他拉到自己身前,“站我这儿吧。”
任声晚的后背紧贴的莫爻的前胸。
两人紧紧挨着,身高相仿,莫爻只需微微歪头,就能把下巴搭在任声晚肩膀上。
莫爻靠在任声晚肩上,看着前方黑暗中的废弃学校,喃喃道:“里面真的有人吗?怎么一点光亮都没有?”
任声晚能感受到莫爻的鼻息,他喉结微动,双手不自觉攥紧,又悄悄松开。
耳尖微微发烫,任声晚想要往前挪一步,解除这种前胸贴后背的尴尬状态。
可他刚抬脚,便踩到了一根长满青苔的树枝。
他脚底一滑,整个人向后踉跄,撞进身后人怀里。
莫爻顺势环住他的腰稳住身形,月光像被揉碎的白砂糖洒在两人交叠的肩头。
“喂,任声晚,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
带着笑意的吐息扫过颈侧。
任声晚快速从莫爻怀里抽身,并稳住身形。
他收敛心神,用一如既往清冷的嗓音的回道:“我还在晕车。”
听到这话,一直注视着前方的萧寻,突然疑惑问道:
“你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