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一清二楚。
可今天的目标不是他。
不多时,只听楼上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那是房间门被撞开的声音。
随后,沈佩兰被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地从楼上架下来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!”
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,挣扎着。可胳膊上的手简直像是钢筋一样,捏到她骨头都开始泛疼。
挣扎中,沈佩兰从凌乱的头发里看到长身玉立的顾时诀,却好像看到鬼一样,更加惊恐不安。
两名保镖拖着她在顾时诀站定。尔后一甩,像是丢垃圾一样,把沈佩兰甩在地上。
好在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,她并未受伤。
但此时,沈佩兰仍然处于一个危险的地方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沈佩兰缩着身子,喃喃自语。
盛昌平急于表现,在顾时诀开口之前,就抄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狠狠地砸在沈佩兰身上,边打边骂:“你这个贱人,怎么这么狠心!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下毒手,你真是该死啊!”
“啊!”沈佩兰凄惨的叫声在盛家客厅里传来,她边躲边叫,“不是我,不是我推的。”
盛昌平喘着粗气,怒不可遏地骂道:“贱人!你这样的人,简直比不上婉华一根手指头。”
沈佩兰被打得头昏脑胀,一心只想要否认:“不是我!我没有推她,是她自己把孩子流掉的。”
“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。”盛昌平高高地举起手上的球杆。
这一棍,他没有挥下去。
也许是捕捉到关键字词,顾时诀伸手握住盛昌平的手腕,阻止了他这一棍。
“时、时诀。”盛昌平看着顾时诀漆黑如墨的眸色,有些心虚,“我、我这是替你教训她呢。”
要不说顾时诀能成大事呢,就现在这种情况,面上一点情绪不带显露。
盛昌平想根据他的情绪来揣测他的心意,都无处下手。
顾时诀收回手,垂下眼睑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,冷冷地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沈佩兰的理智还在和身上的疼痛对抗,她哪里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。只不过求生欲让她明白,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