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净。
兰家人太狡猾了。
钱他们一分没少贪。
大罪,他们是一点没沾。
查来查去,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罪。
“兰家很是狡猾的。”
细论起来,兰纮推行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政策,是下面的人沆瀣一气,隐瞒着他这个唯一做实事的上司。
比如在旱时清理河道。
这本是常规操作。
但晋阳府不仅将清理河道的拨款贪墨,还向百姓征收免费徭役,还收取大额的水利税。
晋阳府的百姓,经过两年干旱,生活本就艰难。
再加上这些盘剥,直接被逼上绝路。
兰纮顶多是监管不利的罪名。
这个罪名灵活多变,可大可小,只要运作得当,兰纮还能成为受害者。
比如前世,他就戴罪立功了。
孟迟飞拳头砸了砸掌心:“难不成就这样放过那些吸血蛀虫?”
闻颜道:“咱们只能尽力而为。
既然决定要和兰家掰手腕,咱们就要尽最大的努力。
即使杀不死对方,也要撕下来一块肉。
让他们痛!让他们狗急跳墙!
我们才有能抓住把柄。”
随后,
闻颜又拿出一叠纸,上面写了救济灾民的方法。
是她这几天整理出来的。
孟迟飞三人看完,面面相觑。
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,便定下了章程。
写好奏章,当天下午,孟迟飞和孟希延就进宫去了。
御书房内。
皇帝看着孟家兄妹呈上去的奏章。
皇帝面无表情,明明看着与平常无异,御书房里的气氛却越来越凝滞。
孟家兄妹坐在下首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啪!”的一声。
皇帝合上了奏章。
“这上面所言都是真的?”
孟希延连忙带着妹妹跪下,诚惶诚恐地道:“微臣不敢欺瞒皇上。”
前一刻还平静的皇帝,气得摔了奏折:“岂有此理!好个兰纮,朕将偌大一个晋阳府交到他手上,竟成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