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闻颜洗漱完,在院子里乘凉观月,辰七哥陪着一起。
应知林洗漱之后,佩儿要把脏衣服收走,等明天刘婶来洗。
“等等。”应知林叫住佩儿。
从衣服里找出一方手帕,“其他的你拿走吧。”
佩儿瞄了一眼,那方手帕越看越眼熟,好像是小姐的!
小姐的手帕,怎么到姑爷手里了?
佩儿并未细想,提着脏衣服就去了正院的井边。
结果她到井边,发现应知林也在。
他正小心翼翼地往手帕上抹皂角,动作很是熟练。
佩儿瞪圆了眼睛。
姑爷读书马马虎虎,做农活家事倒是格外的熟练。
佩儿把别人的衣服放下之后,就开始洗她和闻颜的。
应知林并未说什么,佩儿却觉得气氛有点凝重。
就听应知林出声问道:“你们这次出去,可在有遇到什么趣事?”
“姑你,你不会是想打听我们的行踪吧!”佩儿狐疑地看着他。
应知林道:“你跟着闻颜,胆子倒是大了不少。”
佩儿吐了吐舌头:“反正我们已经回来了,有些事跟你说了也无妨。”
佩儿把坑地霍耀行的事隐去,随后就将一路上的见闻说了。
应知林听完之后,脸上不由露出温柔神色:“她对弱小,总是格外温柔。”
透完最后一遍水,应知林拿着手帕就走了。
佩儿不小心看到他的表情,没来由一个激灵,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:“咦……思春的男人可真吓人。”
应知林回东跨院。
辰七哥已经回房间休息了。
经过两个月的锻炼,基本的吃喝拉撒,已经能自理。
闻颜也坐到窗前写写画画。
应知林晾晒好手帕,便到书房中看书。
靠窗的位置,刚好可以看到闻颜侧颜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。
既然已经喜欢上她了,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放她走。
可她只将婚事当成契约。
但凡有一点点逾越,她便会竖起高墙。
将他拒之门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