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陈年看着令牌中的符篆,不由摇了摇头。
这令牌乃是黑衣人的随身之物,鲜少有外人接触。
要想通过其上的气息探查监天司其它人的消息,着实有些困难。
“不过这个符篆”
陈年眼神一凝,黄布裹枪,旗门招展,驱邪院印凌空悬浮。
四天同闭,黑风再起,一抹圆光在陈年面前浮现。
“见过掌令师兄。”
“又为何事?”
大殿之中,端坐主位青年抬头看了一眼来人,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骨简。
“定州那边的魂灯方才又灭了一盏。”
青年挑挑眉,放下骨简,注视着来人。
“这次是何人?”
“那两位的师傅,而且触动了魂咒。”
“外面的人果然靠不住,这点事都办不好。”
青年冷哼一声,说着便站起身向外走去。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师弟快步跟上,边走边抱怨道:
“定州那么好的练法机会,师傅为什么不让咱们去,还非要守着这魂灯。”
“练法?”
青年脚步一顿,转头看向师弟:
“朝廷的祭祀不够你用的?非要去定州那搞得怨气缠身?”
师弟见青年表情不愉,连忙解释道: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可朝廷的任务若是失败了”
“人没了就再派!外面养那么多人,不是为了让他们来吃闲饭的!”
青年目光森然,语气不善的对着师弟说道:
“定州那事成与不成,都对监天司没有任何影响!”
“记住你的身份,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在背后非议师傅。”
“我就亲自在殿中为你点上一盏魂灯,送到定州去!”
说罢,他甩手向着魂灯大殿走去,留下师弟在原地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在迈入大殿的一瞬间,青年猛然转头望向虚空:
“有人窥视!?”
那魂灯大殿有似乎有专门的防窥禁制,陈年面前的圆光光华一闪,便失去了画面。
陈年看着逐渐消散在虚空之中符篆,疑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