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到哪里去?”
傅廷琛盯着两人握着的手,眉头皱了皱,脸上却还是笑,“你放心,林姑娘于本王还有大用,本王暂时是不会伤害她的。”
只是暂时!
慕容弈却记得那时傅廷琛袭营时对林荞的态度,将林荞的手握得更紧,“不行,我要让她跟我一起住。”
“跟你一起住?”傅廷琛眼里有了点讥讽,“湖屋狭小,你是要让她和你同屋而居,同榻合眠吗?”
慕容弈顿时涨红了脸,低喝,“你无耻。”
“本王无耻?哼哼,”傅廷琛冷笑,“你想见见本王无耻的样子吗?”
这话里满满都是威胁,慕容弈他那般温雅的人,无论是比斗嘴还是比无耻,又哪里能是阴狠的傅廷琛的对手,他握着林荞的手就一紧,恨得目龇欲裂,却也不敢再说话了, 傅廷琛满意了,他的目光朝二人相握的手上又扫了一眼,便转身,边走边道,“慕容弈,你放心,虽然你不诚信,但本王却是守信之人,这位林姑娘,本王暂时不会动她的。
说罢向后一甩袖子,春喜春福二人便上来将慕容弈的手极粗鲁的一扯,拖了林荞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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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以后,傅廷琛就天天来催林荞帮他救人。
林荞愁死了,她当时答应傅廷琛不过是缓兵之计,抱的是拖一天是一天的意思,总不能看着慕容弈被烧死吧?
如今她上哪儿给傅廷琛找庆王去啊?
她愁,傅廷琛却不管,他阴阴的盯着林荞,“再过三天,慕容琰和慕容弈体内的金蚕蛊就都要发作了,虽不会立刻就死了,但却是生不如死。那慕容琰熬不过可以自尽,但慕容弈却是连自尽……本王也不会让他如愿的!”
林荞的脸就白了,对哦,中金蚕蛊的人还有慕容弈,傅廷琛将慕容琰身上的压制了一个月,慕容弈体内的自然也是如此,她竟忘了。
想了想,林荞索性狮子大开口,她问傅廷琛,“你真的想救你皇叔?”
“废话,”傅廷琛怒斥,不是真的想救庆王,他折腾这许多是干甚?林荞就笑,“你若当真要救,那这事儿就简单了。”
傅廷琛眯一眯眼,“怎么个简单法?”
“首先,你将他们兄弟身上的蛊毒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