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漆黑眸底一片晦涩。
坐进车里,盛怀安就开始检查她的胳膊和双腿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
安姩摇头,“没有,他没我反应快,我还掐了他一下。”
“小腿翻腾得还挺快。”盛怀安抽出湿纸巾,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双手,擦完这只换那只。
“你喝酒了吗?”男人的耳尖和脖颈处的肤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。
“嗯,只喝了一点儿。”
楚瀚突然出声,“太太,盛书记今晚本来有个饭局,为了早些回来见您,自罚了三杯,白的。”
“楚瀚,少说话,专心做事。”盛怀安头一次面带笑意说着批评下属的话。
安姩静静地看着他,拽过他的手掌放在手心,随即伸出食指在他的掌心写字。
每写完一个,男人墨色黑眸便幽深一分。
车子到达御全山,盛怀安是被安姩搀扶着回到屋内客厅的。
楚瀚站在门口直挠头,心中暗自嘀咕:盛书记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?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一下车就如那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软体动物,还非得太太扶着。
“你在这儿坐会儿,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。”
安姩刚想转身,手腕处突然被用力一拉,她重心不稳跌落进男人怀里。
盛怀安双手紧揽着她的后背,目光灼灼,“别动,抱会儿。”
他的臂力很大,几乎是将安姩按在怀里。
“你不喝醒酒汤吗?宿醉明天起来该难受了。”
盛怀安突然轻笑出声,胸腔闷闷震动起来,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,声音沉哑,“我知道一个醒酒的妙法,要不要试试?”
“什么方法?”安姩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,一眨不眨。
“想学吗?”
安姩乖巧点头,“想。”
“好,跟我来。”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,好似那狡猾的大灰狼,拉着小白兔一步一步走进卧室圈套。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