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
“演习警报,别怕。”他轻声提醒她。
安姩松了一口气,将匕首收起,“上个月底我能在这种突袭里撑七分钟,你猜今晚我能破纪录吗?”
盛怀安面前的键盘敲击声密如雨点:“我相信你能。”
话音未落,安姩旋身踢飞偷袭者的瞬间,动作太大,导致她踉跄着撞上木柜,眼睁睁看着玻璃柜门映出身后的黑影。
“右肘后击,夺枪后瞄三点钟方向排水管。”
男人低沉的指令混着子弹上膛的幻听,安姩下意识照做。
当改装过的训练弹在排水管炸出彩虹烟雾时,她才看清所谓“暴徒”是这边的警卫。
“怎么样?”她冲着镜头扬起沾满彩粉的脸,小模样有些得意。
盛怀里转动着指间的婚戒,眼底闪过赞许:“近身盗窃课可以提前结业了。”
安姩走进浴室将“花脸”洗干净,出来时正好听到盛怀安在叫她。
“只只。”
“在这儿呢。”她拿起架在桌面的手机,躺进被窝,脸颊贴在冰凉屏幕上。
“盛怀安,我想念你书房的沉香味了。”
屏幕里的键盘声骤停,安姩腕间的战术手表开始震动,指针逆时针飞转——这是他们约定好的“思念指数”,转一圈代表一句想念。
当指针颤巍巍停在第27圈时,男人缓缓开口:“再过一个星期,我去接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