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耳麦里传来周文博冷硬的声音。
安姩能想象他握着对讲机的指节泛白的样子——过去两个月,那双手无数次将她摔在格斗垫上。
她半蹲在锈蚀的集装箱后,战术靴碾碎了一块风化的水泥。
“移动靶限时射击,不合格就滚回去重新练。”周文博不紧不慢地提醒。
第一发子弹擦过耳垂时,安姩突然旋身后仰。
战术靴底粘着的镜面贴片折射出周文博正蹲在二楼观察窗啃能量棒。
她勾唇一笑,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二楼窗口,穿甲弹穿透两层夹板,把周文博藏着遥控器的战术手套钉在墙上。
“你往哪儿射击呢?!”周文博晃着冒烟的手套跳进训练区,气冲冲走来。
安姩的扫堂腿截断了他的说教。
周文博格挡时嗅到她护腕里的苦杏仁味——这丫头居然把氰化物检测试纸缝在内衬!
分神瞬间,安姩已用枪带完成十字固,膝盖死死顶住他颈动脉。
“第七套近身缴械术,”她扯过周文博的臂章擦汗,“您上周刚示范过。”
警报器突然炸响,模拟毒气从通风管喷涌而出。
安姩迅速扒下他的防毒面具扣在自己脸上,顺带摸走他后腰的陶瓷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