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刃出鞘的蜂鸣声里,她割断吊灯钢索砸向安全门——这是第一天学的破拆技巧。
周文博气糊涂地骂声混在警报里格外滑稽:“老盛!管管你老婆!”
安姩这才发现墙角摄像头闪着红光,盛怀安的银色袖扣在监控屏前一晃而过。
一小时后,周文博踹开总控室的门,把变形的防弹插板拍在盛怀安面前。
“你媳妇拆了我六套监测设备!”他指着战术平板上的损失清单,“还顺走我的陨铁匕首!”
盛怀安漫不经心瞟他一眼,嘴角挂着隐秘的得意。
“我说过,她会让你刮目相看。”盛怀安起身换好伪装设备,化身为陪练员。
“课时费加倍。”留下这一句,头也不回走进终极测试关卡。
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,周文博捏了捏眉心,几乎快不认识他了。
这还是当年那个“沉心静气”的盛怀安吗?怎么一个女人就让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戴着面具的黑衣男人出现时,安姩反手抽出腰间的训练匕首,刀刃在阳光下划出半道银弧——叮!
铁棍与匕首相撞的震颤顺着虎口窜上小臂。
对方挥来的铁棍擦过耳际时,安姩闻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这个戴着恶鬼面具的暴徒,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啊。
“新来的陪练员?”她在翻滚间隙哑声问道,后腰抵住锈蚀的蒸汽管道。
总控室方向传来周文博意味不明地笑:“雇佣兵,2000美金一天呢,随便打。”
“小心了!”暴徒旋身踢来的战术靴底沾着泥渍。
安姩躲避瞬间假意踉跄,在对方抓向她左肩时突然拧腰,战术腰带擦着暴徒喉结飞过。
“承让了。”她挑眉笑了笑。
暴徒突然用指节敲击地面,三长两短的节奏像是在哪儿听过,又是很熟悉。
安姩面露疑惑,这个瞬间的破绽让对方成功锁住她咽喉。
汗水顺着暴徒的小臂流进她衣领,她突然放弃格挡,任由对方指尖触及皮肤,突然曲膝顶向他的鼠蹊部。
面具后传来闷哼,声线处理器的电流声没盖住喉音震动频率。
对方吃痛松手的刹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