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跟菁菁玩闹了一会儿。”安姩仰起脸任他擦拭额角,突然踮脚凑近他领口,“你抽雪茄了?”
“没有,接见外宾沾染上的味道。”盛怀安指尖掠过她耳后碎发,“该回家了。”
说完半搂着她上了车,车门关合之际,远处传来压低的惊呼,他余光瞥见几个女生低着头快步走开。
安姩在他怀里拱了拱,鼻尖蹭到锁骨处的温莎结:“你今天喷了我的沉香味!”
未等他回应,又献宝似的从帆布包里掏东西:“看!现代舞老师发的桂花糕,我留了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盛怀安看着躺在女孩掌心碎成渣的糕点,眸底的笑意终于漫出来。
他握住那只沾着糯米粉的手,低头将碎屑卷入舌尖:“很甜。”
后视镜里,司机早已自觉升起隔板。
安姩从耳尖红到锁骨,慌忙要抽手却被握得更紧。
盛怀安变魔术般从公文包侧袋摸出保温杯,拧开时红枣枸杞的甜香氤氲成雾:“银耳羹,趁热”
话没说完,唇角突然一暖。
安姩飞快地在他侧脸啄了一下,抢过保温杯就躲到一旁。
盛怀安看着突然变空的怀抱愣了愣,指腹抚过被吻过的地方——那里还沾着半片金桂。
夜色渐浓,他望着小姑娘偷笑的嘴角,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:“能跑哪儿去。”
车载广播正在播放晚间新闻,他关掉贺政霖工作汇报的录音,换成安姩收藏的音乐。
等红灯时,他忽然想起什么,从储物格取出天鹅绒盒子:“文化部的中秋晚会”
肩头一沉,安姩含着半口银耳羹睡着了。
盛怀安轻轻摘下她发间将坠未坠的殷桃发夹,指节蹭过少女脸颊婴儿般的绒毛。
车窗外霓虹不断倒退,他小心翼翼地将女孩的脑袋挪到自己胸口位置固定好。
红头文件从膝间滑落,露出底下压着的粉色发绳——今早他亲手帮她绾发时悄悄藏起的。
现在办公t谁人不知,盛书记身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与他身份气场完全不符的小物件。
终于有一日干部会议结束后,有人壮着胆子问起,“盛书记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