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是他的风格,他眼神落在男子头上稍微分析了下。
头上有汗,这是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,很忙?看着不像。
他又敏锐的捕捉到男子身上染了一些脂粉味道,以及一股淡淡的,但是他很熟悉的气味,是赌坊特有的香薰。
至于为什么他会知道,还要怪李苍这个游手好闲的喜欢拿点小钱去玩上个几盘,不过他人菜瘾大,每个月刘恒辰只会给他二十两,让他过过瘾就得了。
“公子是刚从赌坊出来的?不如先坐下歇息会儿。”
“你是如何得知?”
富哥儿狐疑的问了句,倒也是乖乖坐下,用手点了点桌面,掌柜的识相的倒了杯茶给他。
“这个嘛,就没必要说了,我还知道公子方才玩的是骰盅,可对?”
“咦?!”
男子被说穿,大惊失色的看了看自己身上,好像也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痕迹,他有些惊恐道。
“你莫不是会巫蛊之术,还是什么精怪化身,来索我性命的,我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!”
刘恒辰一愣,他没想到自己这察言观色的能耐竟然会被人以为是妖怪读心,他压住自己想笑的嘴角摇了摇头。
“我就是一介凡夫俗子,没有什么能耐,只是看公子手心湿润,想必是握了很久的骰盅,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想,公子可以闻闻自己身上。”
“哦!!!难怪我爹娘每次都能抓着我”那男子抬起衣袖仔细嗅了嗅,果然闻到自己衣衫沾染了与家中熏香不同的气味,他眼神放光看向刘恒辰道。
“小兄弟可以啊,我叫做文华,敢问小兄弟贵姓?”
“免贵姓刘。”
“那既然如此,刘小兄弟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,可否”
“文大哥请讲。”
刘恒辰设想的是,如果这个男子嗜赌的话,那他可以稍微展露小花招,也得益于他被那三两好友架到酒吧喝酒的经历,他无事可做就只能陪人玩玩骰盅,但是吧,虽然朋友们不会罚他喝酒,可他年轻气盛时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就回家搜了教程略学过几招。
男子这些话就刚好是顺着他的想法在说,可这位文公子吞吞吐吐半响,扭捏了会儿蹦出来的话让刘恒辰差点没从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