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湖茉,你楼下付钱,记得多给些。”
“是奴婢这就去。”
刘恒辰边收拾东西边指挥着另一名留下的侍女“给你家夫人按一按颈和肩,这两处放松后会对颅内的呃,就是会减轻你家夫人头部的压力,会舒服很多。”
“多谢刘公子,奴婢这就照做。”
“方才那个姐姐说事关于我,请问是”
梁明欣挣扎着从软榻上撑起来,靠在垫子上,对着刘恒辰露出歉意的笑。
“她平日惯是口无遮拦的,怪我管教不严,还请小辰莫怪。”
刘恒辰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倒是没所谓,她也只是担心欣姐你的状况,只是我比较好奇为何跟我有关,我应该没有做过什么惹您不悦的事吧。”
梁明欣看着刘恒辰的眼睛,目光闪烁几分后叹了口气。
“湖鸢,你停一停,去门外守着。”
“是。”
待那名叫湖鸢的婢女离开,梁明欣这才低下头,面露忧伤缓缓道。
“敢问小辰家中,是否有两名弟弟。”
这个事儿其实不是什么隐私,刘恒辰没啥好否定的,于是点了点头。梁明欣眸子亮了下,接着道。
“那日,我见你身后的弟弟很像我一位已故挚友的孩子,当年碍于一些不得已的缘故,我丢了他们的下落,且找寻多年未果,”她喉头哽咽,片刻继续道。“可否可否让我瞧他们一眼,若是我眼拙认错也好死了这条心,若真是我那挚友的孩子,我必当重金酬谢!我会请京中最好的先生教导他们,会让他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,我咳咳。”
梁明欣是真的没办法了,她为了不惊动太多人,并没有去动用两家的关系去衙门处查刘恒辰家的记档,只能抹黑过河,但越想知道事情原委,她越觉得前头迷雾重重,这些日子她魂不守舍的,连与家中婆婆拌嘴的闲心都无半分,她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豁出去一把试试能不能直接从刘恒辰这儿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否则照这样下去,她怕是要先因为此事折损寿元,命不久矣了。
她越说越激动,刘恒辰见她咳嗽不止,便端来桌上的茶水递过去挠了挠头道。
“您先缓缓,这事情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