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闺女啊，你能不能…”
他想问常絮晚能不能把卤肉配方给他一份，他买，虽然他是她爹，但绝不占便宜！
常絮晚最先开口。
“天下生意千千万，何必跟这一桩生意杠上？”
这意思是不给！
顾南江有点沮丧。
但他这人向来不服输，把食盒留下给闺女，说是要回去继续研制新的卤肉配方！
常絮晚及时喊住他，“这么着急做什么？”
顾南江一顿。
常絮晚继续，“卤肉配方不能给你，因为大嫂已经接手了卤肉生意，但我可以给你其他东西的配方！”
“就比如…”
“脆皮五花肉！”
这个年代已经有脆皮五花肉了，顾南江吃过好多次，味道嘛，可能是吃的次数多了，他也没觉得有啥特别的！
常絮晚让他先回去等着，她上午有些事儿要做，等忙完了，下午过去找他详细说！
顾南江惊喜，连忙应下。
待他走后，黄如月又是满脸嫌弃，“我记得先前你想把这生意给他时，他还撵你呢！”
“现在又舔着脸来要？”
“呸、”
“真是不要脸！”
常絮晚故意叹口气，走到旁边凳子上坐下，“哎，我这不还是为了某些人买仆从嘛！”
黄如月听出她说的“某些人”是自己。
但她不懂，“顾南江一个糙汉子，他能帮我买仆从？”
她觉得买仆从这种事儿应该找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去，顾南江那蠢样能买个啥？
常絮晚反问她。
“你还记得顾南江来盛渊之前是干什么的吗？”
黄如月直肠子回答，“将军啊！”
说完，她突然明白了常絮晚意思，“你的意思是他能那么快从将变商是因为他身边有很多这方面的能人？”
常絮晚颔首。
“即使他蠢，可他身边的人可都不是蠢的，再者，他若真是蠢的也管不了那么多精明人！”
黄如月懂了！
给常絮晚比个大拇指，“晚晚姐，还得是你！”
抱着她胳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