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我啊!”
魏大郎冷笑,“我何时说过怪你?”
白墨兰一噎。
魏大郎看向旁边一个吃瓜百姓,对其求助道,“有劳小哥帮我请位大夫过来!”
那小哥是个热心肠,应下快跑着去请大夫。
常絮晚铺子不远处就有医馆。
大夫很快被请来。
魏大郎对大夫客气说道,“还请大夫帮我诊脉,我脑袋里有淤血,请大夫帮我看看,这淤血是因何而得?”
他其实也可以请常絮晚帮忙看,只是在场这么多人,他不能再将常絮晚牵扯进来!
这位大夫的医术在西北也是能数得上名号的。
闻言,给他诊脉。
从他的脉息里,大夫能诊出他的确脑袋里有淤堵,但淤堵了多少,看不出来。
不过能确定一点。
“这淤堵的时间至少有一年以上了,且,一直在加重!”
一年以上…
这一年以上的时间里魏大郎都跟白墨兰在一起,那他这与日俱增的淤堵是怎么回事?
不言而喻了吧?
白墨兰不死心的连连摇头,想再争辩几句,“就算这段时间我们在一起,可你这淤堵又不是我弄得,只能是你的伤情愈发的严重,我,我找来的大夫治不了你罢了!”
“跟我也没关系!”
这话不等魏大郎开口,大夫最先道,“老夫不知公子的血瘀是被人如何造成的,但有一点,公子脑袋里的血瘀症并不难治,一般医馆里的大夫多数都能诊治!”
这再次验证了白墨兰给魏大郎找的那位大夫有问题!
这时,门外走进来几个官兵,官兵抓着个穿着小厮衣裳的男子。
正是给魏大郎诊治的那位大夫。
白墨兰被抓进大牢后,常絮晚就让人把这大夫给抓了起来,这段时间一直将其关在府衙。
白墨兰冲进来时,常絮晚为预防有事儿,立即让春竹去府衙喊人。
这不,还真用上了。
魏大郎问他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?
起初,这小厮是一问三不说,甚至说自己一直都在给他医治,至于为什么没治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