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钱富那一通电话,第二天一早汪月就咯咯哒的上路了。
不为别的,主要是关心长沙那边的形势。
春四特意空出了上午的时间,亲自开车把人送到了火车站。
她站在护栏后,直到看着汪月上了火车,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。
那个钱富果然不是个好东西,自己把他的电报都给挡回去,没料到他竟趁自己不在直接给月月打电话。
心中愤怒着,春四的眼刀就扎到到了钱雀身上。
这也不是个好货!
钱雀走在旁边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。
他摸了摸鼻子。
“我这也没感冒啊?”
一直坐了一个上午的火车,中途火车还遇到了一次袭击。
经过紧急抢修后,汪月他们还是被换到了另一辆火车上。
很不巧,和他们分到一个车厢的是两个吸烟的男人,威力堪比毒气室。
汪月忍得脑袋都发昏了,火车才终于抵达了长沙。
出车站时,月亮已经挂在屋顶了。
因为亲自出去目标太大,钱富早早的就派人守在了火车站的出口。
汪月一下车就被自己人给悄悄地迎了回去。
直到坐进了小轿车里,汪月整个人还是蔫蔫的,进去就像个饼一样瘫在位置上。
后座已经坐着一个钱富,张启灵转而去开前面副驾驶的门。
一进去就看到握着方向盘的张海客呲着大牙冲自己笑的一脸灿烂。
张启灵默默移开视线,弯腰坐了进去。
张海客和自族长打过招呼后,就看向了后面。
只见钱富从位置上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杯果茶,打开盖子凑到了汪月唇边。
两人挨的极近!!
钱富嘴角淌着笑意,镜片后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少女,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他的手凉凉的,像块玉一样,让汪月一时忽视了对方的靠近。
微微凑头顺着他的手喝了两口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别问了,问就是活人微死。”
对于汪月嘴里时不时蹦出的一些胡言乱语钱富已经习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