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。
他认为张海月是个有分寸的小孩。
但是当手下的人收拾好一切,他坐在轿车里面等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人影时,他确实有点慌了。
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,张海月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受管教,也更加难搞。
张启山重重关上身后的车门,声音冷冽。
“派人去找!”
张鈤山立在他身后,有些自责的说:“佛爷,要不是我的错,行程也不会被耽搁。”
张启山往回走:“不是你的错,不必自责。”
不是张鈤山的错,又是谁的错呢?
是他,是他太过高傲,是他冷眼旁观。
张启山坐在沙发上,感觉被纱布包住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。
他按上自己的伤口,生平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情绪。
汪月在自己的软榻上被丫头哄着睡觉,殊不知外面张启山的人找她都快要找疯了。
一整天时间连一丝消息都没有。
张启山表情阴沉的听着张鈤山的汇报,眉眼间透出隐藏在骨子里的狠厉气息。
他手指按压上自己的太阳穴,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增添了几分疲惫。
要不是张海月身手不凡难有敌手,他都要怀疑人是不是被暗处里的汪家人给掳走了。
“继续找。”
他声音疲惫。
“是。”
张鈤山领命后就快速出去了。
冬日里,日头黑的很快。
汪月是被丫头的手给温柔唤醒的。
“嗯?”
汪月嘴里发出小兽般的轻哼。
丫头心颤了颤,轻轻的揉揉汪月睡得热乎乎的脸颊,她语气里是能化成水的温柔。
“小姐,该起床吃晚餐了。”
“唔……好。”
汪月坐起身揉了揉眼,从丫头的怀里爬了出来。
丫头站起身,走到桌边拿起热水盆里的毛巾,打湿拧干后又回到软榻上。
给刚睡醒还迷糊着的汪月擦脸擦手。
擦完后汪月差不多也清醒了。
她抱住丫头柔软的腰肢,幸福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