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身病号服替代。
她想要离开这个地方,可不管怎么奔跑,喊叫,仿佛自己被困在一个没有边际的白雾容器中一般
“这是怎么回事?人呢?高队,刘翰,你们人呢?都去哪里了?”
夏姩姩对着周围开始大喊起来,可不管她怎么喊,都没有自己要找的人,甚至连他们的声音都不曾听到。
扑通一声,夏姩姩双腿瘫软,跪了下去,她突然想起自己乘坐的那架飞机已经出事,关于自己穿越的事情,她好似已经逐渐忘记,她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地方。
头疼欲裂的感觉突然来袭,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再把她拉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深渊中。
由白变黑,再由黑变白,紧闭着的双眼无法睁开,周围的声音再次响起,她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。
夏姩姩缓缓睁开眼,视线还有些模糊,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,她眨了眨眼,勉强适应了这光线后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,天花板正中间挂着一盏老式吊灯,灯罩上落了一层薄灰,却掩不住它的古朴。
她微微侧头,看到床边坐着个人,对方猩红着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看,满眼的担心无法隐藏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顾南洲想要伸手去触碰夏姩姩受伤的额头,举在半空中的手猛地被病床上躺着的人握住,那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和疏离。
“我没事儿,谢谢!”放开对方的手,夏姩姩缓慢从病床上做起,四处打量着这周围,皱眉,“什么鬼地方?”
再摸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头,当摸到后脑勺的时候,突然顿住。她的后脑勺受伤了,好像还有个很大的包。
她记得明明刚才执行完维和任务跟队回国,飞机飞到一半突发事故。
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这个酷似七八十年代病房的地方,后脑勺还有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疙瘩。
按照常理来说,她不可能会活着,甚至应该是尸骨无存,不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个地方才对。
再看看面前坐着的男人,他是谁?他在这里干什么?和自己受伤有什么直接关系吗?
顾南洲见夏姩姩用着奇怪的眼神看自己,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心疼,这眼神和当初他们刚见面时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