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外国娃娃,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可后来呢?
她的那头乌黑的长发被她姐姐一剪刀给剪了,参差不齐的发梢像是被狗啃过一样。
她不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小女孩,而是整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,要么在帮徐爱琴干活,要么就是被娘俩打骂。
有人曾经因实在看不下去,上门劝过徐爱琴,徐爱琴也承诺不再打孩子,
可到了晚上,几乎整个大院的人都听到了她打骂孩子的声音。
夏姩姩的哭声夹杂着徐爱琴的责骂声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后来,再也没人敢去徐爱琴跟前多嘴,顶多就是几个心软的,趁着夏国安在家时,低声劝上两句。
但是该打的继续打,该骂的继续骂,时间久了,大家也就懒得再管夏家的事。只是偶尔聚在一起时嘲笑夏国安好歹也是领导人物,竟然连个婆娘都管不住。
久而久之,夏国安的人缘关系也就慢慢没之前那么好了。
以前逢年过节,总有人上门拜访,战友们也常来家里喝酒聊天。可后来,大家渐渐疏远了他,就连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战友,也是能不联系就不联系。偶尔在路上碰见,也只是点点头,寒暄两句便匆匆离开。
这种疏离感,像一层无形的隔膜,将夏国安与周围的人隔开。
正因如此,后来他出事时,竟然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忙。
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人,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,连个影子都找不到。
现在,要说夏姩姩写举报信,他们是万万不会相信的。
“她要是能写举报信,那看院门的狗都能说话了!”一个男人嗤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。
“就是,连小学都没上完的人,哪会写那东西?能不能看完半份报纸那都不好说。”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,摇了摇头。
众人的对话被不远处的夏姩姩听得清清楚楚。她抱着孩子,一脸严肃,低着头,手指无意识地轻拍孩子后背。
现在她的头发长发及腰,脸上也长了些肉,但要和小时候比,那还是差了点。
但一提到举报信,夏姩姩也是好奇了起来。
到底是谁写的举报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