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违背了教导……我做了……做了不对的事情……即使他们罪有应得……即使他们的死亡是被容忍的……我也……我也用了不对的手段……对不起……但是……但是如果这能换来你们,重新对我说出指摘的话的话……’
于是当从恍惚中回过神来,注视着满目的鲜血,与森然的白骨,本质上其实并不觉得这样有错,但实际上却会因为被教导出来的三观和自我认知而惭然的人类,便一边燃起了火焰,一边对着并不在此处的亡者们道起了歉。
‘如果还活着的话,大概接受不能……但是已经死去了,留在这里的也只是执念而已,所以只要阿槐没有事情就好,只要阿槐还活着就好……他当时并不清醒,而他手中的死者也皆是罪有应得,所以,不是他的问题……他从来不会对要保护的人和战友露出这样残酷的一面。’
‘孩子……孩子们或许是无辜的……但孩子们已经被毁掉了……这里没有任何能够被救的存在了,药物和采生折割,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们……甚至即使一切并非出自本愿,他们也确实充当了祸首手中的刀……不能,不能对他们手下留情……他没有做错……’
混合的自我相互说服着,又有先来者向后继者分享了记忆,于是最后便有志一同的,忽视了那片被男人徒手制造出来的,颜色深沉且触感黏腻,如同自死者身上,将鲜活的血肉片下,又投入到石磨中碾作肉糜并四处涂抹一样混乱恐怖,好似原始祭祀一样的场景。
以及,那正在被火焰吞噬并销毁罪证的现场。
然而彼时还会为袁槐偶发失控时制造出这样的场景,而与沿袭下来的,尚且还活着时的观念产生些自我冲突的执念,等到终于统一了混乱的理念与意识,成为如今的大典太光世的时候,却已经对这些司空见惯,甚至第一反应,都是在脑内为男人的所作所为进行开脱了。
‘用数据库里的话来说……这算是变成阿槐全肯定bot了吧……’大典太光世仍旧看着那像是某种预兆一样,总在男人的潜意识压过了自我时才出现的,好似以药物散瞳了一样的深黑且放大了的瞳孔,‘但毕竟我是因为阿槐而诞生的,所以全心全意向着阿槐……也不算坏事。’
“我对自己的手艺是什么水准……姑且还算有认知的……”之前才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