丸国纲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的,将手掌按在了焦土上,而颜色赤黑的,混着大量诅咒与污秽的灵力,便在他的手掌上如火焰一般燃起,随着他的动作探寻了起来,然后成功的,让鬼丸国纲的脸色黑了下来。
“……胡闹!这种事情……还嫌自己和这个小世界捆绑得不够深吗!”鬼丸国纲低声斥责着,同时也露出了些咬牙切齿一样的表情,“就算是白日发梦!也要有个限度……做出这种,这种事来……”
“你看到了什么?你看到了什么!你看到他了是不是?你看到他了是不是!”虚无僧迟滞的转过头来,那张要素过多的脸上露出似哭似笑一样的神情,“乞叉底……乞叉底他怎么敢!他以为他是谁啊!明明只是诞生了不到两个劫波的新生存在罢了……”
“竟然如此自以为是的,想要牺牲自己,来换取我们的未来?!他以为他是谁!他以为……他以为我们真的会如他所愿的……见证他以自己为代价换来的未来?!不允许……决不允许!无论是这场清洗也好,还是这场死亡也罢……我们都绝不,绝不顺他的意!”
“……所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,能拜托说人话不要当谜语人吗谢谢。”被这要素过多,冲击性过大的话语轰炸了一通,总而言之,现在脑袋有点宕机了的一文字则宗,眼神麻木的看着眼前情绪激动,但死活就是不说人话,非要当谜语人的虚无僧,“以及虚无僧你内脏流出来了。”
“那不是内脏,应该是肠系膜之类的东西,”小次郎下意识的反驳了起来,“另一些应该是躯体内未消化的食物残骸腐烂发酵后的产物……”
“……那还真是谢谢你科普了,小次郎殿。”
并不想知道那些濡湿了虚无僧身上白衣,甚至顺着袖口和裤子流出来的,散发着刺鼻气味的,甚至已经液化的黑褐色物质,和勉强还能看出来点大概原型的残骸都是什么东西,更想知道这群像是接连发疯的人和刃都在说什么的一文字则宗,露出了十分勉强的表情。
“虽然比起这个一点也不想知道的知识,老头子更希望你们能解释一下你们到底都在说什么谜语……”
“……你问虚无僧。”鬼丸国纲收回了自己按在地面上的手,多少有点怏怏的垂下脑袋,开始按之前答应了大典太光世的话,给目前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