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好了也要顽疾缠身的夫君,一个农人般土气的婆家,还有一堆婆母挑出来的好生养的妾室……
这样算起来,只是差了一场赏花宴而已,况且端侯府也没说不办,只是说等来年李玦袭了爵再办,夏明月却还要计较,这样太小气了。
这些人即便是站在夏明月一边的,也难免有在家里受过继母和姐妹搓摩的,一时间看夏明月的眼神都变了。
变化总是在一点一滴中发生的,这些人眼下还不会明着开罪夏明月,但她们可以对夏明嫣示好。
“唉,这都说到哪儿去了,谁嫁妆铺子里没点儿生意,咱们平日里也没几个可心的说话,大家聚一块儿,都说说。”
“是啊,过些日子我家也摆宴,大家也到我那儿坐坐,咱们敞开了说。我的儿女都大了,这聘资和嫁妆我也都想给他们添一些,大家正好合计合计。”
“华侯夫人的东西精致,世子夫人府里的亲戚家有镖局,说不一定还能一起做些什么呢。”
这些人哄着夏明嫣,又捧着夏明月好不热闹,不管怎么说气氛是打开了,钩翊侯府的人看了都在感慨,他们府上摆宴,何曾这么热闹过。
夏明嫣是个见坡下驴的主儿,很快便笑了:“你们可不能跟我抢,我这儿有个主意,一会儿宴后有空的,不妨留下听我多说几句,我这儿还有件事儿要跟大家商量呢。”
大家都说好,这筵席是要给新妇祝福的,要卡着吉时开,宴上还有些游艺的东西,代表这对妇人们的祝福。
这里面的大部分人都习惯了这样的场合,做对子、猜谜、击鼓传花都是熟悉的,场面上不停地传来笑闹的声音。
有些人家是来相看的,边玩儿边观察那些未嫁贵女的样貌品格、行为举止,别看她们跟夏明嫣不熟,慢慢地也有人来问她的意见了。
夏明嫣也趁机为了华青青和华靖和提了几句:
“我们府上还有位公子和姑娘,你们谁家要是觉得好,回头可得跟我婆母递个话。都到了年纪了,公公和婆母都盼着他们早日成家立室呢。”
“你们家姑娘刚刚我瞧见了,年纪还小,你婆母不多留两年?”一位姓王的夫人客气地道。
华青青其实不小了,就是畏畏缩缩的,加上身形天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