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家给的聘资更多呢。”
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没准哪天李世子就袭爵了,也没准儿哪天这破落户就转了运了。”
“都是亲戚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用得着说那么难听吗?陈姑娘也是可怜,好了好了,来我这儿坐着,她的衣裳我替你赔。”
那些个想帮夏明月说话的这时候都不好开口了,这些人就算是站在夏、楚两家这边的,也是要脸面的。
这事儿是夏明月做得不对,要是有人因此要打杀她,这些人定是要护着她的,可要只是有人言语上为人打抱不平,只要不是太过分,她们完全没有出手的必要。
最多就像戴夫人这样上去做和事佬:“这日头大,世子夫人也是热了烦了才说了气话,都是亲戚和闺中好友,各退一步,说句软话就过去了。”
夏明月站在那儿不吭声,等着陈丽莹和白玉凤先低头。
陈丽莹在夏明月面前本就硬气不起来,这会儿存着求和的心思,她吸了吸鼻子道:
“都是我不好,不小心打发了茶盏才惹出这么一通话,姐妹们要怪就怪我吧,是我对不住大家。衣裳和伤药银子,我都赔,不会不管……”
夏明月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个在外面为人出头、在府里摇尾乞怜的白玉凤,她从头到尾又都是拿陈丽莹撒气的。
这会儿夏明月不听戴夫人劝导,只听到陈丽莹还是要赔白玉凤伤药银子就越想越气,她冷哼一声,蛮横地道:
“她自己都说茶水是温的,没伤着,你还要上杆子的赔她伤药银子。我这衣裳珍贵,料子是宫里赏给我舅母的,把你弄坏了,你却只有轻飘飘的几句话。”
“从小到大,带着你吃带着你喝,姐妹们攒个局,你短了银子也没管你要过,现在让你赔件衣裳你还哼哼唧唧地装可怜。”
“你不过是瞧着别人的东西好,就想往人家的船上靠,嫌弃我这个世子夫人给不了你更好的了。你倒是去啊,一身衣裳都赔不起的穷酸货,你过去,看人家要不要你。”
夏明嫣这时候是站在远处的,闹起来的这几个人跟她也算是沾亲带故,她虽是东主,由她开口却显得有失公允,这才请了戴夫人这半个长辈过去调停。
夏明月说最后几句话时眼睛里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