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明嫣不是躲了,她真是被曹葱白叫出去了,是华靖离让他来传话的。
曹葱白往筵席那边看了看,低声道:“侯爷说了,夫人犯不着因为李世子夫人在咱们府里做自己的买卖生闲气,她这生意做不成。”
“做不成?”夏明嫣愣了一下。
她先是没想到华靖离会关注着这边筵席的动静,而且居然连这种小细节都很快就知道了。
之后她又开始好奇,华靖离究竟怎么就觉得这生意做不成了?按理说只是不能做大,犯忌讳也是之后的事,这生意至少还是能做两三年的。
曹葱白其实也不太明白,所以他露出了坚信又不解的表情:“侯爷说等入了秋,要下大雨,特别大的那种。”
大雨?夏明嫣又是一愣,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,就是今年哲州水患未解,紧接着入秋之后不久,元京周围大雨如注,也闹了水患。
夏明嫣便顺着话道:“侯爷懂天象?竟然知道入秋后要下大雨,可是……不对呀,他什么时候出的屋儿?”
要说行军打仗,观星象判断方向和一些常见的天气,华靖离自然会,可是要预判秋天要大雨甚至闹洪涝,关键是他确实没出过屋……
曹葱白都觉得华靖离是不是发癔症了,可他还得把华靖离的话转达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