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的。”
“不过既然你这么执着想看到陈姑娘若跟我亲近了，之后会发生什么，那么有些话咱们就得先说清楚了。你要跟陈姑娘断了，就得先把账算清楚了。”
“你让陈姑娘赔你的衣裳，她囊中羞涩，不好赔你，我若是直接替她赔，又难免伤了她，让她有了食嗟来之食的伤痛，好在我有一个折中的法子。”
她转身对着陈丽莹问道，“陈姑娘，世子夫人要跟你了断，你可愿意舍了过去的交情？我说了，你愿不愿意与我交好，都听凭本心，你现在只需要决定要不要跟她算清楚。”
陈丽莹已经哭得没主意了，她好不容易才让声音平复了些，可还是呜呜咽咽的：
“她都这样说了，我……不可能跟她交好了，可是还……算得清吗？”
陈丽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夏明月跟她算账，她不想让父母为难，更加不希望因为要还账让父母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。
打从夏明嫣一开口，陈丽莹就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，夏明月这样说她，她就该像夏明嫣这样义正严词地跟她割席断义，怎么会哭得如此没有钻研？
她现在也还有些疑虑，她早就知道夏明嫣和夏明月不和，可是在夏明月口中，夏明嫣为了能够被接回元京，对楚氏夫人言听计从，根本就不敢反抗。
难道就因为嫁给了华靖离，夏明嫣就敢反抗了？就算她反抗了，之后夏明月会不会回去告状，再把已经定下来的事再推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