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比方才低了。
一直看到热闹的乔依心忍住笑了,轻飘飘地说了几句:“做朋友这种事,总是要为别人着想的。你是富贵花,就得想想你那友人踮起脚来过你的日子,累是不累?”
“陈姑娘家境清贫,你时不时地邀她去玩儿、请她去赴宴,要是真心与她交好,她的衣裳、首饰,你不说送她,就是借她也成啊。”
“这些年陈姑娘不知贴了多少银子进去,结果大伙儿都看看,她都得到什么了?还是别把事儿做得太绝了的好。”
这就是很多时候尴尬的地方,地位和财力差别大的人想要玩儿到一处,位卑者想要借助高位者的势力是很难的。
想要玩儿到一处,极尽讨好,想要融入高位者的圈子,衣裳首饰、日常应酬、节礼贺礼上都会有不小的开销。
很多人心里清楚他们这么往上凑,最后未必有结果,只是他们想要搏一个可能,才坚持了下去。
不过这个陈丽莹也着实太惨了一些,婚事、家族盟好、好名声、友情……一个都没得到。
别人巴结一场,最后就算没得到实际的,面子情总是有几分的,至少之后见了面客客气气的,哪像陈丽莹,竟然被夏明月如此羞辱。
纪星朗这会儿都不愿意说话了,她万万没想到夏明嫣会大方地把方子给了陈丽莹。
纪星朗的父亲纪大人坐着的正是从前夏庸的位子——吏部侍郎,家里又是三代为官的大家族,往日里自然没有陈丽莹这般短缺银钱的忧虑。
她平时暗地里也没少嘲笑陈丽莹,觉得她自己跟夏明月的关系更近,可是现在想想,她到底从夏明月身上得到什么了?
纪星朗忽然生出一种兔死狐悲、唇亡齿寒之感,也觉得挺没意思的:“明月妹妹,要不然还是算了吧……犯不上,姐妹一场,这衣裳就当了断了。”
“或者等她赚了银子才赔你,她赔不上,你到时候再笑她,再说她背信弃义,也不迟。”
夏明月看了纪星朗一眼:“你怎么也这么说?你们都怎么了?明明就是她做错了事儿,呵,说什么只是一盏茶,这要是在宫里,还得打板子呢,说不定都打死了。”
“可惜,这不是宫里,只是钩翊侯府。二妹妹,算了吧,我是今日席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