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,如何待客、如何卖弄风情很多时候才是关键。
楚氏冷笑:“算她有点见识,你也别怪我,我算是尽了责了。要是早知道老爷厌弃了她,她根本不可能压过月儿,我也不必使这些手段了。”
夏庸没再隐瞒自己的用意:“那些女师对她百般责罚,我便起了疑心,夫人能求得大隐之士的秘法,我虽未得此法,但能通过一些医者了解些大致的端倪。”
“我不必知道她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,只要知道大致事情会怎样就可以了。我之所以没说什么,也是不想她带着杨家的血脉坐大。要知道她对杨家表面客客气气的,看着没有多亲密,实际上只要一个契机,他们就会亲密无间。”
“往日种种,我不欲与夫人计较。如今华侯养伤,他若是能挺过眼前这一关,之后很可能会寻杨家人为他调养、祛毒,要是再生下子嗣,华家继续坐大,她也不必再听你我吩咐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加重了语气,“不过,夫人有没有想过,这药只能起一时之效,你若常送吃食过去,迟早引起华家人的怀疑,被看出来了,这种事总是不美。”
“况且华侯也还会有别的妾室,有了庶子记在她名下也是一样的。在华侯交出华家军之前,华侯都不适合有子嗣……夫人既然做了,就该考虑得更周全些。”
夏庸说完起身就走,根本没给楚氏留下反应的时间。
乔嬷嬷刚刚一直在门外听着,这会儿进来了,她跟楚氏对视一眼,二人眼里都有着震惊和尴尬。
楚氏看向自己的奶嬷嬷:“他什么意思?这是让我一劳永逸、永绝后患?还想让我把钩翊侯府的那些妾室也……”
不拦着她们给夏明嫣用药,担心夏明嫣生下嫡子后腰杆儿硬了,不听话、不好拿捏了。更是担心华家有了后嗣之后,不肯将华家军交归兵部。
这两者孰轻孰重?当然是后者,换句话说,夏庸最担心的不是夏明嫣有了子嗣,而是华靖离有了子嗣。
他最后说的那些话,什么庶子也是可以记在夏明嫣名下的,这就说还让她们给华靖离的妾室、通房下药?
别说楚氏到底还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,就是她想这么做,现在连华靖离的妾室、通房是谁都不知道,这药让她怎么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