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快活,要给我找麻烦。”
“这事很重要。”
奥古斯汀不耐烦地对着一楼挥了挥手,舞女们一拥而散。
“可以安排,损失你得从厅里给我拨款。”
“行。”
挂断了通讯,奥古斯汀嘴角露出了微笑。
他叫来舞厅助理,说:“联系装修队,把上次否决的装修方案重新安排上。”
等到助理离开,奥古斯汀惋惜地看着舞厅。
“好不容易弄完的,这回得重新弄了。”
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,奥古斯汀开始通过身边的人脉联系黑爪战帮。
夜色深沉,群星璀璨。
高天塔的卜者们正在解读星轨含义时,黑爪战帮来到了舞厅。
他们喧哗,他们放荡,他们粗鲁。
在奥古斯汀的提醒下,今夜的舞厅仅为这么一批客户服务,舞厅里亦只留下了见过世面的老手,珍贵的收藏摆设都提前藏了起来。
作为黑爪战帮的掠主,普雷斯科特独自享用着一间包厢。
按照战帮的规矩,他的左右手此刻陪同在身边。
“左手”阿尔杰农问:“掠主,这次的主人你清楚是谁吗?”
普雷斯科特一口喝着酒,一手拿着肉,从二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舞池的舞姿。
“不晓得,他们给钱就行。”
“右手”克拉伦斯亦是大咧咧地说:“管他呢,估计是看我们上一单活干得干净利索,这城里又有人想找我们。这地方的人不都这样,自己不敢做事,胆子怂得很。”
“左手”阿尔杰农抿了口酒水,“我觉得不对劲,这地方像是个口袋。”
“右手”克拉伦斯驳斥:“阿尔杰农,我看你就是平时心眼想太多。在这谁敢动我们?战团的大炮就在城外立着呢,这里有钱人多,他们舍不得拼命。”
阿尔杰农还要说些什么,普雷斯科特做出了最后的决断。
“让一连队的崽子们收着点喝,我们等正主上场了再看情况。”
“右手”克拉伦斯起身离去,他负责这类事务。
喝酒砸瓶子的声音陆陆续续地响起,兴头起来的北地蛮子们钻进舞池跳着北地战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