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伯父请试想,在下有那个胆子敢欺骗伯父吗?即便今天顺利瞒过了,改天还不是会被知道,那在下还不是死路一条?」
江潜以为这段解释应该够清楚,没想到旷炎金仙却更加生气。
「若真是如此,那你这小子更加该死!我家芯儿美若天仙,天赋更是无人能比,又是旷炎仙府的唯一千金,在仙界哪个天骄不垂涎芯儿?你却不想和芯儿有私,而是什么兄妹之谊,简直荒谬,像你这种有眼无珠之人,活在世上也没用!」
江潜被骂的瞪大了双眼,这又是哪门子和哪门子的事。
他心想这旷炎金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,一下怕他和芯儿有私,表明两人只是兄妹之谊后,他又被冠上有眼无珠的罪名。
偏偏旷炎金仙再如何不讲道理,他都惹不起。
「伯父,那您到底希望在下和芯儿有私?亦或没有?」
江潜终于反将旷炎金仙一军,这句问的旷炎金仙答不上来。
片刻后旷炎金仙才哼了一声:「本仙希望如何,要考察过后才能决定,仙界那群人本仙和芯儿都看不上眼,若你表现不错,把芯儿许配给你亦无不可。」
旷炎金仙上次出现时就观察过江潜的天赋,知道这年轻人若出生在仙界,成就未必会输给任何一人。
他还是认定幻芯会把酒仙真经传给此人,必然是看上了他,只要幻芯自己喜欢,旷炎金仙都不会反对,更别说反对了也没用。
所以他现在的说法才有一些保留,不要留下话柄给幻芯。
江潜却甚为无奈,自己和幻芯根本啥事都没发生,却变成要被考察的对象。
「伯父,不如您再重新考虑一下,或许有更值得您考察之人……」
这句还没说完,就被旷炎金仙打断:「笑话!敢修练酒仙真经之人,只能有两种身份,若不是本仙的女婿,就是死人!你觉得自己是哪一种?」
江潜再次张大了口,久久才挤出一句:「伯父,您都不授徒的吗?」
会这样问是江潜心想旷炎金仙至少少说一种,他总得把酒仙真经传给弟子吧。
哪知在旷炎金仙耳中又变成另一个意思。
「小子,你以为可以靠拜师来解决偷学酒仙真经之事吗?门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