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冷笑一声：“他以为抱上大腿就无忧无虑。”
“等王二超这座大山崩塌后，他一样会玩完。”
林晓雪撇嘴：“我还是喜欢一棍子敲死来得痛快。”
“有时慢慢折磨才更有意思。”张凡微笑不语。
安若雪看他这狡黠模样，忍不住叹气。
“你有时候真让人觉得可怕。”
张凡听了安若雪的话，慢慢转过身。
“可怕？”
“那只不过是必要的手段。”
他语调缓慢，带着一点痞气，
“这个世界上，你不够狠，就会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”
安若雪看着张凡的脸。
表面上，他漫不经心，但其实每一步都算得精准无比。
“你一开始就猜到王超人会死？”她问。
张凡轻轻摇头：“也不算全猜到，只是对各种可能提早做了准备。”
“林晓雪的行动，只是让事情更快发生罢了。”
“没有什么计划是百分百万无一失的，只有灵活应变的能力。”
这时，楚轩推门而入。
“老板，出事了。”
“说吧。”
张凡只是站在那里，头也不回。
“阿四的攻击还真不赖，我们系统核心竟然被渗透了，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多了。”
“我和叶灵儿似乎都有点支撑不住的迹象。”
“那么，他的目标是什么？”
“从迹象上来看，他不光想偷我们的数据。”
“也不排除想要使用某种技术手段，让系统瘫痪。”
张凡微微眯起双眼。
“看来周浩然野心不小啊，想玩大的！”
楚轩推了下眼镜。
“我和叶灵儿也想出了一系列的反击方案，看你觉得如何？”
“说吧。”
“我们准备了一套蜜罐系统，打算在某些地方故意露出漏洞，引诱阿四深入。
一旦他上钩，我们就能反向追踪、锁定他的真实ip，甚至可能获取个人信息。”
张凡想了想：“有什么风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