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兰朝他举杯：“支持！”
“我相信家族在你的带领下，一定能走向辉煌！”
“以后你要什么帮助，只管说，我能帮的就帮。”
“谢谢。”张凡跟她碰了个杯，然后一饮而尽。
林晓雪眼巴巴地盯着桌上菜，嘴里塞满了。
好几次想插话，可她满嘴油，只好边吃边认真听。
张凡扭头发现林晓雪的吃相，忍不住笑：“行了行了，你悠着点而，别撑死了。”
林晓雪大大咧咧说：“管我干嘛？”
“我就是饿，你还不让我吃？”
张凡摊手：“吃吧，没人拦你。”
不远处，又来了几桌客人。
张凡稍微应付应付，就感觉有点困。
这种欢迎宴他打小就厌烦。
趁着人不注意，张凡唰起袖子：“晓雪，死神，咱们先走。”
“这里太闹，我还是想跟爷爷单独谈谈。”
林晓雪放下半个鸡腿：“啥？我还没吃完”
张凡伸手拽她：“你还想再吃个大半天？先办正事要紧。”
林晓雪噘嘴：“好吧，走。”
死神默默起身，三人退出宴会厅。
有人看见，也没阻拦，只当张凡这性子，历来就不按常理来。
前脚离开宴会，张凡就看到远处张老爷子正等在那里。
张老爷子招手：“过来，我也觉得吵，咱们到书房聊。”
林晓雪兴奋地想跟着，被张凡轻轻一拦。
“行了，你在门口候着就好，爷孙俩说点家事。”
林晓雪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翻了个白眼：“年轻人跟老人家能有啥悄悄话？”
“好吧好吧，我乖乖等。”
死神不多言。
书房里，张老爷子坐在椅子上，对张凡招下手：“坐吧。”
张凡索性也不客套，拉了张椅子就坐，还自顾自掏出烟。
“我在您面前抽烟是不是太失礼？”
张老爷子笑骂：“臭小子，抽吧，哪来那么多规矩。”
张凡点了一支，深深吸一口：“爷爷，我跟您也就不绕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