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雪飞快地汇报。
张凡闻言，嘴角噙起一丝冷笑：
“他连赵玉茹也想拉下水？”
“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呢。”
“赵玉茹说会尽力探出口风，然后再告诉我们。”林晓雪耸了耸肩。
“她知道我们这边早有防备吗？”张凡问。
林晓雪摇摇头：
“我没跟她提纳南小姐的事，她现在只知道自己是我们唯一的内应。”
张凡点点头，嘴角的弧度更深了：
“好，就让她继续这么想。”
“这样她才会更积极地讨好我们。”
林晓雪笑嘻嘻地凑近：
“老大，你这招可够阴的啊，一边让纳南小姐去做卧底。”
“一边又让赵玉茹自以为是独家线人，这不就是个双重保险嘛？”
张凡摊手，一脸无辜：
“兵不厌诈，而且谁知道赵玉茹是真站在我们这边，还是跟周浩然一条心？”
“多留几手总没坏处。”
林晓雪眨了眨眼，调侃道：
“啧啧，老大还是厉害，把他们全耍得团团转，一转眼人家就落入你的计谋里。”
张凡表情一正。
“别以为这在演电视剧，这是生死关头。”
“谁能掌握更多情报，谁才更安全。”
林晓雪咧嘴一笑。
立刻收起嘻哈表情，认真地点头。
“明白，老大。”
“我会继续盯紧赵玉茹，看看她能挖到什么宝贝消息。”
她正打算离开，张凡忽然想起什么：
“等等，你告诉林诗雪，最近别一个人出门。”
“让死神派人保护她，安全最重要。”
“好嘞，我这就去办。”
林晓雪应声离开。
纳南小姐按照事先的约定，来到城西的一家音乐震耳的酒吧。
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黑色紧身衣，整个人气场十足。
酒吧里吵闹不已，人影攒动。
纳南小姐找了个空位站定。
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在四周来回扫动，等着“联系人”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