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，重新回到车里时，一脸舒爽。
“哈哈，这么好的杀手送上门，简直天助我也！”
正得意时，他忽然想起赵玉茹。
“对了，赵玉茹走了吗？”
“呃，赵小姐在另一辆车上，说身体不舒服先回了。”手下答道。
“哼，整天装可怜，这女人”
“算了，不管她。”
“等我收拾完张凡，再跟她慢慢算账。”
周浩然狠戾地眯起眼睛。
“张凡啊张凡，看你这回还能翻出什么花来。”
风中，赵玉茹坐在自己的车里。
她深呼吸好几口才平复心绪。
她看着那路灯下，余下的打手逐渐散场，心里总有种不祥预感。
“唉，看来周浩然已经玩真的了。”
她低声嘟囔，随即掏出手机，快速给林晓雪发了一条语音。
“今晚废弃工厂那边，纳南小姐赢了周浩然的试炼。”
“看来周浩然要对张凡动真刀真枪了。”
她发完后，整个人疲惫地靠在车座上。
回想起自己刚才被周浩然瞪那一眼，还心有余悸。
她心里清楚，此时此刻，自己已经进退两难。
所谓“脚踩两只船”，那就看哪边更强势。
若张凡能赢，她，赵玉茹或许能安全脱身。
若张凡败了，周浩然也绝不会放过她。
“为什么我的人生就这么乱？”
赵玉茹苦笑，自嘲地摇头，然后让司机开车离去。
另一边。
纳南小姐先行离开后，在附近街角等到死神出现。
死神从巷口走出来，面色冷峻。
“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很好，对方没动别的歪心思，只是测试实力。”
纳南小姐说着，嘴角微动。
“不过注意到他手下倒是想留活口探我底，被我吓退了。”
死神微微颔首。
“老板嘱咐，若你这边顺利，就先回去。”
“后续让你静待周浩然的指令。”
纳南小姐擦去额头汗迹，一脸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