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段飞扬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问道，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李徐刚涨红了脸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周围的同学都屏住了呼吸，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下李徐刚粗重的喘息声。
王飞在一旁煽风点火。
“李徐刚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！愿赌服输，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！”
李徐刚咬紧牙关，拳头攥得紧紧的，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
他感觉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，让他无地自容。
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，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现实。
“我…我…”
李徐刚的声音颤抖着，细若蚊蝇。
“大声点！听不见！”
王飞故意提高了嗓门，唯恐天下不乱。
李徐刚深吸一口气，猛地抬起头，目光直视着段飞扬，却发现段飞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，这让他更加羞愧难当。
“爸…爸爸…”
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李徐刚口中艰难地吐出。
“什么？我没听清！大声点！”
段飞扬故作惊讶地问道，脸上带着一丝坏笑。
李徐刚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，像被火烧一样。他咬紧牙关，再次鼓起勇气，提高了音量。
“爸爸！”
“哎！乖儿子！”
段飞扬爽朗地应了一声，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。
周围的同学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，李徐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再喊两声听听！”
段飞扬继续说道。
李徐刚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，他闭上眼睛，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“爸爸！爸爸！”
他连续喊了两声，声音越来越小，几乎听不见。
“这才对嘛！愿赌服输，这才像个男人！”
段飞扬拍了拍李徐刚的肩膀，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李徐刚低着头，默默地喊着，一声一声，越来越流畅，也越来越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