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长老挥下了最重的一记耳光,他看着面前这个神色躲闪的中年宦官冷哼一声。
陈云螭冷冷说道:“本来就不应该出这些幺蛾子,都怪陈实,蓄谋传位,惹一身骚。”
说罢,读书人转身而去,不再理会王府中的种种破事,出了门,他跨上马车径自离去。
七长老面面相觑,原本还中气十足的老人此刻不知为何竟是有些疲软,他深吸了一口气,整个人慵懒的躺倒在太师椅上,神色逐渐放松下来。
可怜的宦官刘老五还跪在原地,即便看到中年人远去他也久久不敢起身,直到另一位长老清了清嗓子。
“咳、咳,闲杂人等都先出去,刘老五,你也出去。”大长老开口说道,语气平静。
刘管事如蒙大赦般站起身,汗水早已浸透了中年人的后背,他赶忙朝屋外跑去。
大殿里,看着在座的剩下几位长老,陈氏宗族名义上的族长之下第一把交椅,正襟危坐。
他淡然说道:“提前给诸位提个醒,如果此次礼王剑的消失是陈萍个人原因所致,那我们也就只能选择将其灭杀,待礼王剑重塑后,再选继承人了。”
大长老顿了顿,视线余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坐在末席的七长老,目光有些无奈。
七长老神色一颤,良久没有说话。
大长老放下了手中茶杯,这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看着坐在末席的白须老者,继续说道:“小七,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。有时候为了禹州的生灵,必须当断则断。”
白须老者神色木讷,他下意识看了在座的眼其余几人的神色,终归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唉,可是小萍这孩子……太可怜了。”七长老感慨,方才从桌上拿起茶杯的手有些颤抖。
大长老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我知道,可是我们也没办法。”仙风道骨的老人同样神情痛苦,他站起身缓缓朝末席走来。
如果陈萍不再是礼王剑的持有者,按照历史规律,礼王剑势必会重新回到陈云螭这一脉手中。
毕竟,这第四支的血脉太纯了!
所以在座的诸位长老,虽然心中多少对家中小辈继承礼王剑一事抱有些期待,却也几乎可以算是事不关己,高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