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按规矩办事。】
莫衡随手回了李菲的消息，放下手机，饶有兴致的对上来人的视线。
“这个时候来，是想帮你那位心上人说好话？撕资源？”
“节目的事，只剩你一家还没决定人。”
齐颂单刀直入的将《了解它们》项目的文件，扔到桌面上。
做了多年兄弟，莫衡哪会不知道齐颂的想法，走到对面沙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。
“我看你来，为的就是姜眷欢吧。”
齐颂视线停留在文件上，仿佛没听到莫衡的问话。
莫衡再次开口：“今天的直播我看了，她很适合做直播带货，要不后面我给她多安排一些？”
“她不是在带货。”
齐颂抬眸，眉头微蹙，明显是被冒犯到。
莫衡失笑，这就维护上了，甚至还要让他这个兄弟帮忙铺路？
“好吧，算我说错了，她的确不是在带货，而是在镜头前发疯，准备和姜家来个鱼死网破，这样一个惹事精，真的值得你花心思帮她？”
“既然她不值得费心费力，你签她做什么？你不要，我签，违约金多少？”
齐颂甚至直接放下来一张空支票。
无论自己对她是否有好感，姜眷欢宣传官方、照顾动物，乃至于面对镜头的轻松感，都完全符合圈内的标准。
于公于私，签姜眷欢都是个上上选。
莫衡扬眉，眼底却多了几分严肃。
他虽然嘴里瞧不起姜眷欢，但看到热搜榜上的名字，他也有点舍不得未来的摇钱树了，举起双手做投降。
“别呀，咱们兄弟一场，为个女人闹到公开解约艺人的份儿上，不值得。只要她姜眷欢能配得上这节目，我当然不会雪藏了她。不过，我可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她开后门。”
“她也不需要。”
齐颂淡淡应答，将文件留下之后，接了个王笑笑的电话转身就走。
莫衡则摸了摸下巴，姜眷欢倒是个潜力股，但是……满分，她真的能达到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