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雅雅也不可能坐以待毙，她摁住李菲，自己开口。
“姜眷欢，大家都是同公司的艺人，没必要这样轧资。我知道你缺钱，我们可以赔偿，多少都可以。”
“钱和资源谁重要，我还是分得清的。玩不起你们当时赌什么？”姜眷欢头一歪，笑的温柔，嘴上却是一点不饶人。
莫衡将这一切看在眼中，却没有出声，而是靠在座椅上看好戏。
姜眷欢余光瞥见，当即看过去：“莫总以为呢？”
下一刻，所有人视线已经落到莫衡身上。
好么，姜眷欢容不得他看戏。
莫衡愈发觉得姜眷欢这性子太冲，但又觉得这性格不吃亏也挺好，坐直了身子，看向雅雅，似乎是想听听她的想法。
雅雅在对上他的视线后，迅速低下头，声音带着点委屈屈说道。
“莫总，有些合约都已经签了……”
“是呀！”
李菲跟着接话，如数家珍的把雅雅的日程和合同都说出来。
莫衡听完，挑拣了一番，回头看姜眷欢。
“就和她们说的一样，合约都签了很难改。还有一部分资源，可以以后让李菲给你补上，但现在的话，只有一部电视剧的女配，你要吗？”
这也算得上是难得的机会。
姜眷欢又看向雅雅，雅雅是秀气小姐，自己则是明艳长相，也不知道女配的机会能不能拿到，不过……机会到手，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。
“那先试试呗，后面还有补偿的话，麻烦您通知我。”
“姜眷欢，你不要太贪得无厌，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。”
雅雅愤愤开口，眼眶都急红了，她这几年靠着综艺人设翻红，作品寥寥，这个电视剧女二可是她好不容找来的。
“莫总刚才安排的，你有意见对莫总说，我就是个打工的，不敢有异议。”姜眷欢满脸无辜，把烫手山芋扔给莫衡。
莫衡一记冷眼扫去。
雅雅一缩脖子，也知道不能在莫衡面前闹腾，嘀咕两句便不再出声。
办公室就像是被人按下暂停，没有任何人发出声响。
李菲和雅雅，不肯松口给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