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尤其是二叔公家大房媳妇江氏,看见陈氏母女上上下下那嘴巴都闭不上,而沈怀东父子仨,走路更是带起一阵风,她就气得心尖痛。再看自家男人,只知道抽着烟杆子,一边烤火一边没皮没脸地跟他兄弟一家打招呼。
她气得扑过去逮着男人就捶了一两拳,“你个没出息的东西,没见你兄弟一家子尾巴都快翘上天了。”
“他们挣钱了,不该开心吗?我也替他们高兴。”
沈淮安吧嗒了两口,吐出一口烟圈。
江氏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:“你是猪脑子啊,人家挣钱,你开心个啥?那钱会给你用吗?”
“那自然不能,我们兄弟都分家了,爸妈还跟着他们呢,怎么能管三弟要钱用?”
沈淮安一脸憨样。
江氏:“……”
老天眼瞎呀,为什么让她嫁了个傻子男人?
左等右等,天都快黑了,也没听说付悠悠回来。
她急吼吼地往村口走去,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曾家大媳妇陈丽芳。两人便约着一起去村口等付悠悠,等她们到了才知道,原来没帮着付悠悠送货的人都在这里等着呢。
一行十几个人在冷风中吹了一个多小时,冻得瑟瑟发抖,脸色发青,清鼻水都下来了,还是没看见人影。天彻底黑透了,一个个只能失望地回家去。
第二天一早,听说付悠悠夜里回来了,一家家的等不及通知,迫不及待地往知青点跑去。
“付知青,付知青,我们来领工钱了,赶着领了去办年货呢。”
江氏和陈丽芳走在最前面,砰砰地拍打着付悠悠的房门。
等了好一会儿,房门开了,姜妍顶着两个黑眼圈走了出来:“别拍了,让我们歇会儿吧,出了点差错,今天拿不到工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