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付悠悠隔三差五生病，都是郑东升带头，跟知青点几人送她来就医。
来得多了，知青点几个人在这里没人不认识了。
“啊？我，我没事……”郑东升推推眼镜，礼貌地跟郑医生问好。
盯着自己的脚尖，转身往回走。
“郑知青，是不是你心上人又生病了，你来帮她开药，又不好意思开口？”
郑清荣善解人意地叫住他。
“要不，你给我说说她的症状，我好给她开药？”她以为付悠悠得了姑娘家的病，郑东升一个大男人说不出口。
“不不不，没有……”
郑知青不知所措地摆摆手，一张干净儒雅的脸涨得通红。
“你不用不好意思，你们迟早都是要结婚的，她是不是姑娘家每个月……”
郑清荣还在热情地询问。
郑东升完全没听进去几个字，终究心一横，直接打断了她。
“郑医生，我想问请教你一个问题。”
郑清荣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，也正了脸色：“你说。”
“去年冬月末，大概冬月二十四五，付知青过来开药，听说是你给她开的，当时是姜妍姜知青陪她来的，不知你还记不记得？”
郑清荣拧眉：“我想想啊……嗯，是有来过。”
“那两人有没有分开过？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？”
郑清荣觉得郑东升问得有些莫名其妙，不过看样子，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也没多问，便仔细回忆。
“好像是一直陪着的……啊，不对，我想起来。”
郑清荣改口，郑东升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。
“我给付知青开完药，跟她们前后脚出了卫生院，去供销社买了东西准备回家做饭，这才发现钥匙忘拿了，于是准备回卫生院去拿。”
“见姜妍一个人在供销社门口便问了她一句，付知青去哪儿了。”
“当时姜知青挺着急的，说付知青肚子又痛起来，回卫生院找我再看看，我也挺着急，匆匆赶回去，却见付知青进了对面的公社，我以为她有事要办了才过来，便回了卫生院等她……”
轰隆——
郑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