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,顿时离她远了些。
他摸着下巴,回想着刚才吴佩红的那些话,越想越觉得有道理。
只要他把那个城里的女厂长给睡了,还怕她不愿意嫁给他吗?
这么一想,他就屁颠颠跑走了。
吴佩红眼神阴冷,看向二赖子的眼神里充满了算计。
只要被这二赖子盯上,纵使秦思邈那小贱人再大的本事,也得身败名裂。
她刚要去牛棚里牵牛,腰猛地被一只大手箍住,紧接着,整个人被拖进了旁边的草地里。
吴佩红想要挣扎,但整个人被死死压在身下,她一脸惊恐的瞪着眼前这个饥不择食的男人,想要呼救,但嘴巴却被死死捂住了。
二赖子发出浪荡的笑声:“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叫,要是把人叫来了,我就说是你想摆脱劳动勾引的我,你猜,大队长是会拉你去批斗,还是拉我去?”
吴佩红的挣扎戛然而止。
是了,这是个又穷又不讲理的地方,即便是把人喊来的,说不定那个愚昧的村民还要拉她去沉塘。
二赖子见她不挣扎了,顿时就满意了。
“你乖乖顺从我,我也不是不能照顾你一二,你说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,在这村子里要是没人男人撑腰,不出半年,你就得熬不下去,我好歹是这个村的,只要有我在,村里谁敢动你?”
他扯破了她的衣服,露出了里面光滑的皮肤,二赖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没想到你这女人脸长得不怎么样,这身上的皮肤是真好。”
吴佩红试图劝他停手:“你真要为了我这么个下放人员,放弃那大好的厂长丈夫的位置?”
二赖子嗤笑一声:“老子睡你跟睡她又不冲突,你老在这里逼逼赖赖个啥?”
话落,他直接将她裤子拽了下来。
草浪翻滚,惊起一地飞鸟。
秦思邈刚跟沈知行装了点土准备回去分析研究,那边几只鸟就飞过来叽叽喳喳。
“仙尊,哎呀,牛棚那边真是羞死鸟了。”
“就是,那个二赖子口味真重,连住牛棚里的女人他也下得了口。”
秦思邈脚步一顿,看向那几只鸟。
什么意思?二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