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北妈则满怀期待地看着乔秉川,似乎在等待着他改口。
“对喽,听说你们南方人有给改口费的习俗吧?我这就去准备…”
话未说完,郑北连忙走上前打断道:
“行了妈,小川肯定早就饿坏了。”
“咱们不是说好给他做最爱吃的锅包肉吗?那菜在哪儿呢?”
一个劲儿的给他妈妈使眼色,这还有外人在呢,现在是说这个时候吗。
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郑爸爸也站起来,朝厨房走去:
“我去把锅包肉端出来,你们几个孩子就在这儿好好聊聊。”
要说郑北今年都已经二十九了,之前家里人一直以为他迟迟没有找对象是因为工作太忙、职业特殊等原因。
可是没想到,原来另有隐情。
和家里人摊牌那天,郑北说过:
“我想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是乔秉川,只是他恰好是个男人而已。”
郑北从小就主意大,即使父母因为这是事儿费尽唇舌地劝说,甚至为此争吵不休,他都绝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。
因为他的心早已完全扑在了乔秉川的身上,而且他要用一生去偿还,弥补。
另一边,郑北他们苦苦寻觅的小白楼 bd 案凶手,竟然现身于一家小卖部之外。
他向电话那头的人透露此处有黑吃黑的情况。
而他的手腕遭受了严重的刀伤,临走时,鲜血滴落在电话上。
凌晨时分,床上的乔秉川睡得正香。
然而一阵呓语声传入了他的耳中,将他吵醒。
身旁的郑北时而喃喃着“乐乐”这个名字。
时而又焦急地喊着“小川快跑,都怪我。”
乔秉川不禁一叹。
郑北肯定又梦见被拐卖的那段日子和出车祸那天了。
乔秉川缓缓地侧过身子,手放在郑北的背上,心疼地一下下轻抚。
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,但有些伤痛就如同深埋心底的暗疮,终其一生都无法治愈。
在乔秉川的抚慰下,郑北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。
他一把将他紧紧地揽入怀中。
口中还含含糊糊地嘟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