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司马丰这话,三个县官对视了一眼,停下了哭泣。
县令带着几分哽咽,对着蒋文道:“大人,非是我等愿意做这妇人之态,实在是平安县的灾荒已到了‘易子而食,析骸以爨’的程度。”
“割股而救亲,自戕而救子,平安县的百姓太惨了。”
“平安县一直民风淳朴,不是到了左右都是一个死,平安县的百姓也绝对不会进行暴动。”
“恳请大人,饶恕这些暴动的百姓。”
县令说完这些话,对着蒋文跪下磕了个头,县尉、县都也跟着跪下对蒋文磕了个头。
“百姓暴动,罪责在官。你说的很好,若非走到了左右都是一个死的境地,这些百姓怎么可能暴动?”
“但是,是谁让他们走到了这样的境地?”
“是鼠疫、是灾荒,更是你这个无能县官。”
“来人,将县令抓起来!”
“是!”
司马丰应了一声,一挥手,两个锦羽卫便下了马,取下县令的官帽,将县令摁在了地上。
县令没想到蒋文会如此,一时有些发懵。
县尉与县都对视了一眼,想要说什么,刚开口,便被蒋文呵斥住了。
“大人……”
“住嘴!”
蒋文的呵斥声刚落下,他耳边响起了一声不大的抽刀声。
噌!
蒋文眉头一皱,看向了抽刀之人。
抽刀之人,乃是平安县的捕头。
他是县令的人,在蒋文令人将县令抓起来的时候,他一时没反应过来,没什么动作。
现在蒋文又呵斥县尉、县都,他同仇敌忾之下,下意识的抽出了刀。
见蒋文看向了他,他心里一紧,脸色瞬间变的煞白,心里想着放下刀,手颤抖着,却并未将刀放下。
“怎么?想对本官出手?是想造反吗?”
当!
捕头将刀丢到了地上,跪了下来。
“大人,小人不敢!”
“哼!”
蒋文冷哼一声,对着司马丰道:“将这捕头也抓起来!”
“是!”
司马丰应了一声,让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