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呢?人家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。”
“他,知道的太多,是个麻烦。”丹兰直勾勾地盯着库罗斯的双眼,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。
稍作停顿,她微微眯起眼睛,语气陡然加重:“况且,你最好牢牢记住,你主子曾再三叮嘱,在这儿,你必须对我的命令唯命是从。”
“记得,当然记得。”库罗斯扯了扯嘴角,语调慵懒又散漫,仿佛对一切都满不在乎。
他慢悠悠地抬起右手,五指随意张开,动作好似电影里的慢镜头,引得周遭空气都随之凝滞。
只见他掌心处,诡异红光开始缓缓汇聚,起初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,眨眼间便凝聚成一个散发着幽幽光芒的能量球,滋滋作响,仿佛其中封印着无数怨灵,正疯狂撞击着囚牢,欲要冲破束缚。
丹兰见状,眼中急切一闪而过,再次看向星期日时,目光冰冷,好似笃定他是一个将死之人。
可接下来,库罗斯嘴角却突然勾起一抹冷笑,毫无征兆地极速转身,带动周遭空气发出尖锐呼啸。其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径直洞穿丹兰的胸膛。
那一瞬间,时间仿若凝固,变故来得太过突然,就连向来沉稳冷静的星期日,此刻也惊愕失色,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,大脑一片空白。
再看丹兰,她的面容因极度的惊愕与痛苦而扭曲,五官都仿佛错位般拧在一起。那眼神中,既有对这一切的难以置信,又有恐惧和不甘。
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汩汩涌出,不断流淌,迅速染红了她的衣衫,在原本平整的布料上,勾勒出一幅触目惊心的血红色画卷。
见丹兰的表现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,库罗斯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,脸上浮起一抹残忍的笑容,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欣赏,仿佛在品鉴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丹兰瞪大了眼睛,死死盯着库罗斯,嘴唇剧烈颤抖着,拼命想要开口挤出几个字,可每一次开合,换来的只是一腔温热且黏稠的液体,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涌出,顺着嘴角蜿蜒而下,在地上晕染出一片刺目的殷红。
库罗斯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笑意,微微俯下身,那刻意压低的声音仿佛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寒霜,在丹兰耳畔幽幽响起:“丹鼎